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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风十愆_三风十愆的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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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风十愆_三风十愆的意思

简介:

李恪,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子,其出身也颇有色彩,其母杨妃乃是隋炀帝之女。如此说来,他与隋唐两朝皇室都有密切的血缘关系,称天潢贵胄没有任何问题。但是他一生的命运确是不幸的,因为毕竟不是嫡出,再加上其隋朝宗室身份,想在激烈的宫廷权力斗争中安身立命谈何容易。

据史料记载:从《新唐书》的“恪又有文武才,太宗常称其类己。既名望素高,甚为物情所向”和《旧唐书》的帝曰:“公岂以非己甥邪?且儿英果类我,若保护舅氏,未可知。”可以明显看出,李世民对于这个宝贝儿子还是赞赏有加的。在李世民的儿子中,李恪是最像唐太宗的,也最有文韬武略,且在大臣、百姓中威望最高。

由于李承乾、李泰等太宗诸子为了争夺太子的名分而两败俱伤,此时李世民曾想立李恪为太子,但遭到了大臣长孙无忌的反对,最后在长孙无忌的周旋下,太子的名分最终落在了名不见经传的晋王李治身上,这对于当雄心勃勃的李恪来说,不能不说是一个打击。

因此有了太宗赐恪书的以下一段对话:

“吾以君临兆庶,表正万邦。汝地居茂亲,寄惟籓屏,勉思桥梓之道,善侔间、平之德。以义制事,以礼制心,三风十愆,不可不慎。如此则克固盘石,永保维城。外为君臣之忠,内有父子之孝,宜自励志,以勖日新。汝方违膝下,凄恋何已,欲遗汝珍玩,恐益骄奢。故诫此一言,以为庭训。”

这段话似是劝告,更像是警告。至于当时的太宗皇帝的心理,外人不得而知,但是可以看的出,他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有一定的怜爱之心。而编剧就凭这句话而把李恪写的如此不堪让我等不能接受。

由于李恪有隋朝宗室的这一层特殊身份,其难以被朝臣们接受。想想也是,在当时那个封建礼法至上的时代,文武朝臣们当年跟随李渊父子历经生死打下来的江山,又怎能让唐朝的皇帝宝座重新回到隋炀帝一支?

至于当时的国舅长孙无忌,更是视其为眼中钉,如不是他当时强烈反对李恪当太子,恐怕唐朝的历史都要改写。

等到李治登基,长孙无忌掌权,后来的事态发展就越来越朝着不利于李恪的形势发展,后来其凭借手中的权势,先谋立太子李忠,后又相继冤杀了吴王李恪以及江夏王李道宗。

史载:永徽四年二月初二,李恪在长安自尽,年约三十四岁。

至此,长孙无忌由此扫清了独揽朝政的一切障碍。至于后来武则天当权后,如法炮制,陷害国舅长孙无忌谋反,那是后话,不再细说。

唐朝的宫廷可谓是血雨腥风,只要和权力沾上点关系,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。

史书记载:

《新唐书》

郁林王恪,始王长沙,俄进封汉。贞观二年徙蜀,与越、燕二王同封。不之国,久乃为齐州都督。帝谓左右曰:’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?但令早有定分,使外作籓屏,吾百岁后,庶兄弟无危亡忧。”十年,改王吴,与魏、齐、蜀、蒋、越、纪六王同徙封。授安州都督。帝赐书曰:“汝惟茂亲,勉思所以籓王室,以义制事,以礼制心。外之为君臣,内之为父子,今当去膝下,不遗汝珍,而遗汝以言,其念之哉!”坐与乳媪子博塞,罢都督,削封户三百。高宗即位,拜司空、梁州都督。恪善骑射,有文武才。其母隋炀帝女,地亲望高,中外所向。帝初以晋王为太子,又欲立恪,长孙无忌固争,帝曰:“公岂以非己甥邪?且儿英果类我,若保护舅氏,未可知。”无忌曰:“晋王仁厚,守文之良主,且举棋不定则败,况储位乎?”帝乃止。故无忌常恶之。永徽中,房遗爱谋反,因遂诛恪,以绝天下望。临刑呼曰:“社稷有灵,无忌且族灭!”四子,仁、玮、琨、璄并流岭表。显庆五年,追王郁林,为立庙,以河间王孝恭孙荣为郁林县侯以嗣。神龙初,赠司空,备礼改葬。光宅中,仁遇赦还,适会荣以罪斥,故得袭郁林县男,历岳州别驾,爵郡公。尝使江左,州人遗以金,拒不内。武后遣使者劳曰:“儿,吾家千里驹。”更名千里。自天授后,宗室贤者多株剪,唯千里诡躁不情,数进符瑞诸异物,得免。中宗反正,改王成纪。未几,进王成。节愍太子诛武三思,千里与其子天水王禧率数十人斩右延明门以入。太子败,诛死,籍其家,改氏“蝮”。睿宗立,诏还氏及官爵。玮蚤卒,中宗追封朗陵王。子礻玄,出继蜀王愔。中,以傍继国改封广汉郡王,迁太仆卿同正员,薨。

《旧唐书》

吴王恪,太宗第三子也。武德三年,封蜀王,授益州大都督,以年幼不之官。十年,又徙封吴王。十二年,累授安州都督。及将赴职,太宗书诫之曰:“吾以君临兆庶,表正万邦。汝地居茂亲,寄惟籓屏,勉思桥梓之道,善侔间、平之德。以义制事,以礼制心,三风十愆,不可不慎。如此则克固盘石,永保维城。外为君臣之忠,内有父子之孝,宜自励志,以勖日新。汝方违膝下,凄恋何已,欲遗汝珍玩,恐益骄奢。故诫此一言,以为庭训。”高宗即位,拜司空、梁州都督。恪母,隋炀帝女也。恪又有文武才,太宗常称其类己。既名望素高,甚为物情所向。长孙无忌既辅立高宗,深所忌嫉。永徽中,会房遗爱谋反,遂因事诛恪,以绝众望,海内冤之。有子四人:仁、玮、琨、璄,并流于岭表。

寻追封恪为郁林王,并为立庙。又封仁为郁林县侯。永昌元年,授襄州刺史。不知州事,后改名千里。天授后,历唐、庐、许、卫、蒲五州刺史。时皇室诸王有德望者,必见诛戮,惟千里褊躁无才,复数进献符瑞事,故则天朝竟免祸。长安三年,充岭南安抚讨击使,历迁右金吾将军。中兴初,进封成王,拜左金吾大将军,兼领益州大都督,又追赠其父为司空。三年,又领广州大都督、五府经略安抚大使。节愍太子诛武三思,千里与其子天水王禧率左右数十人斫右延明门,将杀三思党与宗楚客、纪处讷等。及太子兵败,千里与禧等坐诛,仍籍没其家,改姓蝮氏。睿宗即位,诏曰:“故左金吾卫大将军成王千里,保国安人,克成忠义,愿除凶丑,翻陷诛夷。永言沦没,良深痛悼。宜复旧班,用加新宠,可还旧官。”又令复姓。

后世评价:

李恪英物,李治朽物,知子莫若父。然卒听长孙无忌之言,可谓聪明一世,懵懂一时。——

《新唐书》600多字专门写李恪,很大篇幅是说他“封官的经历”:先是“长沙王”,后来又封“汉王”,没多久,又叫“蜀王”,然后是“吴王”,最后死了,还被改封“郁林王”,一生大部分时候是在京城外地转,也所谓“王运多舛”。为什么会这样呢,李世民对臣子们说出了实话,“不是我不想常常见到李恪在身旁,但太子皇位早已有主了,让他在外地当官,这样即使我死后,他们兄弟间也不会自相残杀。”(帝谓左右曰:“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?但令早有定分,使外作籓屏,吾百岁后,庶兄弟无危亡忧。”)

这话里看出了李世民是比较喜欢李恪的,甚至一度认为他很像他自己,是心目中比较完美的接班人,《旧唐书》说“恪又有文武才,太宗常称其类己。既名望素高,甚为物情所向”;《新唐书》里不仅认为“恪善骑射,有文武才”,也记载了李世民对长孙无忌说的话,“公岂以非己甥邪?且儿英果类我,若保护舅氏,未可知。”(你长孙无忌是不是不把李恪当作你外甥,其实李恪英武果敢很像我啊,将来说不定也能像对待亲舅舅一样对待你,保护你的。)

但这番话并没有打动长孙无忌,李世民最终也没有选择李恪作为自己的接班人,而是让他的嫡子,也是长孙无忌的亲外甥——长孙皇后生的李治当了皇帝,这注定了李恪后来的悲剧所在。

李世民临死前,长孙无忌成为托孤大臣,自然对他的亲外甥——高宗李治格外关照。关照的一个具体行动,就是帮李治镇压反叛、清除异己。李治当皇帝的第四年,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和总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,也是李世民真正最宠爱的女儿——高阳公主试图谋反被朝廷察觉,长孙无忌借题发挥(叫“因遂诛恪”),不仅杀了房遗爱、高阳等几个人,顺带着荆王李元景和“时任”吴王的李恪也一并干掉了,“以绝天下望”(就是让那些希望李恪当皇帝的人彻底死了这份心)。李恪当然不服气啊,“临刑呼曰,‘社稷有灵,无忌且族灭!’”意思是诅咒长孙无忌不得好死,全家死光光。后来这话果然应验了,长孙无忌因当初阻止李治立武则天为皇后,结果事后被武则天逼得上吊自杀,还好家族成员只是流放边疆,没有灭族而已。

这史书上除了说李恪的优点和不幸遭遇外,有没讲他的坏处或者说真正想篡位的野心呢?也有,《新唐书》载,李世民曾经给李恪写过信,告诫他要遵循礼制、守本分,不要胡思乱想。(“汝惟茂亲,勉思所以籓王室,以义制事,以礼制心。外之为君臣,内之为父子,今当去膝下,不遗汝珍,而遗汝以言,其念之哉”),这说明李恪确实曾经表露过想当皇太子,继承皇位的端倪。相比懦弱无能的李治,文武双全又很得父皇欣赏的李恪有这样的念头并不奇怪,怪就怪他没有一个像长孙无忌那样的好舅舅罢了。

至于有些朋友考证出五代十国时南唐的建立者李昪(就是大词人、南唐后主李煜他爹)就是李恪的几世孙,并追尊李恪为“定宗孝静皇帝”,终于一圆李恪的皇帝梦,这实在有些误会,因为李昪追认的这个祖宗是唐宪宗李纯的第四个儿子李恪,并不是李世民的儿子李恪。

吴王李恪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个儿子,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女儿杨妃。 恪天然帝王的资质,又深得太宗的器重,仅仅是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爱女,他便只能与皇帝的宝座失之交臂。恪慢慢地对这一点看得很深也很透彻,所以他才能当机立断,决意清心寡欲,远离长安这权力的中心,在偏远的江南做他天高皇帝远的吴王。然而,最终,他还是被褥冤枉地连坐于房遗爱的谋反案件。

史书里描述恪是“甚为物情所向”的性情中人。

恪是宫廷里孕育出来的一个温文尔雅的伟岸的男人,他身上流淌着极尽奢欲的隋炀帝的血,他是天生的王孙贵族。他拥有最最非凡的气质。 他的唯一把柄是和他的妹妹,高阳公主过从甚密,最后这段情感的暧昧竟被长孙无忌专权的政治所利用,所以新、旧《唐书》都大大地为吴王李恪鸣不平,说长孙的诛戮李恪是“以绝天下望”,是“以绝众望,海内冤之”。

《李氏家谱》称这支李氏为唐太宗李世民第三子李恪之后,且附有李世民敕封李恪为吴王的水诰(诏书),并列有李恪自唐至民国末期的后世子孙46代,纲目清楚,演变迁徙代代有据。因此,谱中尊李恪为这一支李氏之始祖。

李恪何人?对历史无多大兴趣的人自然不甚了解。应该说,李恪是一位极卓越的王子。

李世民共有十四子,《旧唐书.太宗诸子传》开列得清清楚楚:

长子:恒山王 李承乾;

次 子:楚王 李宽;

三 子:吴王 李恪!

四 子:濮王 李泰;

五 子:庶人 李佑;

六 子:蜀王 李愔;

七 子:蒋王 李恽;

八 子:越王 李贞;

九子:唐高宗 李治;

十 子:纪王 李慎;

十一子:江王 李嚣;

十二子:代王 李简;

十三子:赵王 李福;

十四子:曹王 李明

李世民这14位王子,系皇后及九位嫔妃所生。若论这些王子的母亲,则李恪母亲最尊。李恪母杨妃是隋朝末代君王杨广之女。杨妃与李世民共生二子,即三子吴王李恪、六子蜀王李 。也就是说,李恪继承了隋唐两代皇族血统。

按照封建传统,君王立太子,是立嫡不立庶。这样,有资格继承王位的,只能是李世民的正宫长孙皇后所生的李承乾、李泰、李治兄弟三人。因此长

子李承乾八岁即已被立为太子。但李承乾后来欲谋杀父王而“抢班夺权“,濮王李泰密谋夺太子位,兄弟二人双双败露,一废为庶人,一贬徙郧县。惟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便只有李治了,后来他果然继承李世民成为唐高宗。

但在当时,李世民知他为人怯懦,怕他挑不起这副重担,便寄希望于他最钟爱的儿子—吴王李恪。

《旧唐书.太宗诸子传》记李恪:“司空、安州大部督吴王李恪母,随炀帝女也。恪又有文武才,太宗常其类已。即名望甚高,甚为物情所向……”《资治通鉴》所记与此相同,并综合评论说:“太宗诸子,吴王恪、濮王泰最贤,皆以才高辩悟 为长孙无忌忌嫉,离间父子,遽为豺狼……”

李世民认为李恪具文武才很像自己,并欲立他为太子。也因此,对李恪格外厚爱,在《旧唐书》、《贞观政要》、《资治通鉴》、《唐鉴》等典籍中记载颇多。摘其要者介绍如下:

贞观十年二月乙丑日,李世民将其六位弟弟,六位儿子在王位之外加封为各州部督后,将他可信赖的弟弟李亢景和寄予愿望的两个儿子李恪、李泰留下单独谈话:“……汝等位到藩王……当须自克励使善事日闻,勿欲纵肆情,自陷刑戮。”

不久,贞观十一年正月辛卯日,李世民又将李恪由潭州都督改派为安州都督。李恪将赴任时,李世民专写了一封语重心长,情深意切的信告诉他:“……汝宜自励志,以最日新,方远膝下,凄恋何已。欲遗汝珍玩,恐益骄奢,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。”

李恪尽管聪颖非常,但那皇子的骄恣和父亲的备加宠爱却使他这年冬季惹了祸:他频繁外出射猎,使安州百姓的禾稼很受了些损失。李世民知道后大怒,立即下令免去李恪官职,并削去食邑三百户!爱之切而责之重,李世民正国为对李恪寄予厚望,所以对他的过失也绝不姑息宽贷。李恪免职回京后,李世民于日理万面中找李恪单独作了一次语重心长的谈话:“父之爱子,人之常情,非待教训也。子能忠孝则善矣,若不遵诲诱,忘弃礼法,必自致刑戮。父虽爱子,将如之何?”

巍巍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最繁华的国家,其疆域东至大海,西越巴尔卡什湖,南涉南海,北到兴安岭,辽阔之极

这么大的国家,该有多少大事亟待李世民处理?何况他共有十四子,又有多少“家事”需人决断。但他竟然能对一个庶出的李恪如此关注,挤出时间,父子促膝,动之以父子真情,晓之以治乱之理,申之以法不容情之规,娓娓道来,语重心长。他该对这个庶出却非常像自己的儿子寄予多重的期望啊!

若李世民传位于李恪的构想得以实现,那么“贞观之治”后的在李恪经营之下,必有鲜花着锦,烈火烹油之盛。可异,历史不能设,怯懦的李治继承了大统,又为武则天所专权,使李唐王朝的子孙遭受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浩劫。而李恪也因才高于世,名倾四海而被权臣、李治的舅父长孙无忌诬陷而杀。历史的长河在这里打个深深的漩涡!

李恪被冤杀后,从宗室、朝臣到民间都认为冤屈。迫于舆论压力,唐高宗封李恪为懋林王并为其立宗庙。他的四个儿子皇孙一样被流放岭南之外,但终因李恪属影响至大而未被加害,且后来封王加爵,有的历任五州刺史,有的历任六州刺史。李恪的孙子及曾孙辈也是代有名臣。

李恪家族之出类拔萃,另有两则史料可证:

一是《旧唐书.太宗诸子传》中,太宗十四子中惟李恪名下附注“子成王千里,孙信安王”,越王李贞名下附注“琅邪王冲,”其余十二皇子,即使继承李世民皇位的唐高宗李治名下都未注子孙及爵位。

二是李恪之孙李讳被封为信安王“居家严毅,善训,诸子皆有令名(美名),三子恒、峄、岘皆至达官(显赫官位)”。《旧唐书》作者后晋刘昫对人才辈出、名臣如云的人物以苛记得眼光挑选写传上,居然为李恪的三位曾孙李恒、李峄、李岘分别立传。这为史书所罕见。

综合上述,可以说,李恪是出类拔萃的栋梁之材;李恪的家族是卓越优秀的家族。

《旧唐书》卷七十七 列传第二十七(2)

下元六十甲子岁占

甲子好丰年,五谷可全收,溪门水不涸,秋冬田未干,白鹤土中卧,黄龙山上眠,草麻处处盛,粟麦方方鲜。

子贡曰:天爷赐予丰年,惠爱施民,游于化日光天之世,正好利物济人,广布功德以答天眷。

乙丑疾痛起,无分乡市间,高田宜早种,晚禾七分全,桑叶初生贵,三眠不值钱,六畜多伤损,半忧半喜年。

子贡曰:是年吉趋于凶,雨泽愆斯,更有瘟疾流行城乡,传染人民,宜悔过迁善以图自新,宜当广施药材补天地生成之缺。

丙寅虎下山,鱼行人路边,春日多雨水,斗东值贯钱,夏月须防旱,秋收雨绵绵,早种六分收,晚禾不周全。

子贡曰:水方盛继以旱干,谷米价昂,人可食鲜,可以保富裕者预宜开塘作堰,以佣旱潦贵耀以济贫,方能上合天心。

丁卯雨水全,秋冬旱涝兼,楚宋苗稼少,饥饿在鲁燕,齐秦多粟麦,荆蜀好丝棉,人民皆顺利,六畜满山眠。

子贡曰:人民有善、有不善,故雨水择地而降,丰凶各有不同也,各宜改过自新,促春裨年秋各报赛至诚感格,以期同享可也。

戊辰雨涟涟,夏月防旱干,五谷收得半,疾病多熬煎,地好宜种粟,莫云开荒田,六畜灾瘴死,六畜出角年。

子贡曰:春雨夏旱,各宜开塘作堰,早蓄水源,此事当未雨而绸缪,勿临渴而掘井可也,四时不正元气瘴,珍贻殃尤,必广施药材以起残。

己巳好收成,百事亦半亦,半享多济振,秋冬仓库盈,多种天仙草,黎民尽欢情,岁里逢蛇出,同声贺太平。

子贡曰:白天降康,丰年穰穰,为善有咨矣。人民若不上体天心,时行方便,广种福田,又将蕴利生孽,宜多藏厚亡之祸,其能免乎?

庚午雨水多,四季有湿波,白鹤飞溪涧,鱼鳖上山坡,早禾略收半,晚稻伤如何,人民多啾啷,懒唱太平歌。

子贡曰:水方盛,雨水方盛,亦天之所以降罚于民也,其开导厚野,修利阳防处,尤宜悔过迁善,去私存公,休恤僮柏租色役可也。

辛未有干旱,田禾出蝗压,六畜灾瘴死,人民沿村散,夏秋洪水溢,冬日霜雪满,饿弃总堪怜,蚕桑免忧患。

子贡曰:人心变于下,天道反其常,水火散于四方,幼者弃之道路,亦可哀矣,惟损用减食,煮粥济贫,以免造化。

壬申雨水周,田禾九分收,六畜有实患,人发可无忧,粟麦般般有,豆麻处处收,高低皆丰稔,蚕妇桑叶稠。

子贡曰:会孙之稼,如茨如粱,会孙之庚,如民如京,切宜岁时极赛,答谢彼苍,尤当广布功德,扩充善量,上以默结天心,下以保全民命,如此则将受朔民矣。

癸酉雨水多,鱼鳖上山坡,早禾收得半,晚禾差不多,豆麦哈哈笑,乌金没奈何,盗贼纷纷起,山中出妖魔。

子贡曰:天作*雨害于粟,盛汤水泛溢,居民昏以致盗贼业生,妖魔出现,虽天为之,抑人自取,乃宜迁善悔过,去私存公,开导原野,修利堤防可也。

1994-2003

甲戌颇有详,田禾得半边,五谷有虫蝗,六畜不周全,有民多瘟疫,老少不安然,蚕桑处处好,豆麻方方鲜。

子贡曰:半忧半喜,悔吝之道也。虫蝗四起,瘟疫连村,奈之何哉!惟宜悔过自新,行时时之方便,作种种之阴功,庶可挽回造化。

乙亥有水灾,夏习普皆然,秋冬恶风打,五谷不值钱,楚淮尤水淹,燕吴禾粟全,六畜有病患,人民可得安。

子贡曰:洪水之后,继以恶风,是天降灾异以警醒愚顽者也,急宜早自修省,改过迁善,并凛三风十愆之戒,寻六行九德之修,勉之可矣。

丙子枉种田,春来雨绵绵,粟麦虽茂盛,逢夏是旱天,早稻无收获,晚禾七分全,五谷忧鼠耗,黄龙土内盘。

子贡曰:先雨后旱之年,往往有之。总须多方蓄水,以资灌溉,勿轻开塘堰,自贻伊戚。尤宜戒种种恶积,多多善白,天佑之吉无不利。

丁丑雨水周,鱼鳖路上游,栽种须宜早,晚迟尽空头。春月微微雨,夏后雨冲楼。六畜多灾瘴,家家无遗留。

子贡曰:尧有九年之水患,而不惟其襄陵者,以禹能疏之也。水淹方盛急,宜开通沟渠以防侵*,仍需广布功德以挽天变可也。

戊寅主首荒,盗贼发有方。军民常来往,疾病各村乡。三冬多霜雪,高山出虎狼。人民被伤损,善恶定昭彰。

子贡曰:贼盗充斥,草窃女究。至于聚众叛逆,加以疾病满乡,其害何可胜道。惟宜早佣团练壮勇以御贼,施药材寒衣以御家,其毋忽诸。

己卯多粟麦,春夏雨不缺。蚕娘没路走,黄龙山陇歇。人民享快乐,五谷成实结。秋后多疾疫,冬来满山雪。

子贡曰:丰年有象满车,天之所以眷顾斯民者,正其以济人利物之资,也其救难济急恤孤怜贫,本是替天行道,而无如人之自私何。

庚辰好种田,逢夏有旱干。人民多快乐,粟麦满山川。蚕丝半山凶,吉水淹万里。田禾虫蝗起,六畜灾瘴缠。

子贡曰:河水泛淹,低田宜早,虫蝗四起,早禾全收,人民虽享快乐,畜产仍复灾缠。何以救之,亦宜大作善行,方可保其平安无事。

辛巳田禾好,人民生烦恼。粟豆俱有收,盗贼不相扰。六畜多灾患,低田水淹倒。北方犹自可,东南不得了。

子贡曰:五谷既已丰收,人民何以同患?亦由善气有缺之故耳。急宜各自振援、讲让型仁,四野之内善气熏蒸,方可免其灾害也。

壬午雨不均,农夫枉用心。禾苗日摧残,筐蚕丝一斛。腴田收得半,天下乱纷纷。豆麦俱不熟,六畜概遭瘟。

子贡曰:干戈扰乱饥存臻,宜发天良、敦孝悌、正人心、明礼让、培风俗、整团练,出入相佐,守望相助,尤能救荒,亦有乎无咎矣。

癸未大丰年,春日少甘泉。蚕丝常倍出,夏至雨倾田。早禾收一半,晚稻十分全。粟麦方方有,秋成谢苍天。

子贡曰:大人丰年自天降康,当作种种义举,或救人女婴,或完人嫁娶,多兴义塾培植人才,广行方便,救济众生,庶不负上天眷顾之恩。

2004-2013

甲申天水旱,粟麦半有收。般般皆宜地,早禾处处忧。鲁街多瘟瘴,蚕妇桑叶稠。又防出盗贼,谨慎自无愁。

子贡曰:先水后旱,塘堰宜蓄;无有盗贼,团练无松。虽则半收,各宜守分安命、顺时听天,切勿忘却天理、利己损人、甘遭神天遣责也,戒之。

乙酉多艰辛,五谷半收成。旱禾虽得半,雨水不调匀。人民生疾病,兵马乱纷纷。粮户少欢乐,重上皇粮银。

子贡曰:刀兵四起,瘟疫连村。急功极效乃所以护国也,舍药施棺乃所以救民也,不然,富者吝财、贫者惜力,则岌岌乎殆哉!

丙戌春雨足,夏秋井泉枯。米价多腾贵,蚕丝偏国都。六畜沿村没,人民受灾难。晚禾风吹折,贫都望颗颗。

子贡曰:先雨后旱,塘堰勿开。栽种宜早,方免风吹。米价腾贵,平抑栽更宜。痛宜痛心悔罪、改过自新,作种种义举,方能上答天听。

丁亥雨水再,禾道庆年丰。三冬足霜雪,九夏旱无踪。粟麦皆宜迟,人民疾病凶。有路无人走,有谷少春*

子贡曰:气运乘和,瘟疫流行。十室九空,路断人稀。虽有粟麦得而食诸手,惟宜痛心悔罪,焚疏告天,仍需广施药材棺板以救分。

戊子春微雨,粟麦半主凶。处处有虫蝗,米谷一场空。夏秋多干旱,饥瑾又相逢。人民遭横厄,三冬瘟疫同。

子贡曰:虫蝗罗列,难以扑灭;干旱频仍,谁作甘霖?瘟疫继起,无能疗治。何天心之太忍也?然非天之所降,实由人之所造耳!舍痛心悔过,并无别法救援。

己丑田禾非,六畜亦兴隆。四季雨均匀,人民衣食充。百物皆顺畅,只有疫痢凶。燕鲁起刀兵,杀星定不松。

子贡曰:凶吝悔后,又趋于吉,吉不能固,转罗于凶。当此丰年,多黍多穗。若不多培德行,默结天心,将来疫痢,乃兵何以御之也。

庚寅岁不丰,粟贵银钱松。夏日无干土,秋来雨不通。豆麦皆枯槁,蚕丝枉费之。燕宋遭淹没,梁吴祸更凶。

子贡曰:旱相兼,粟难保,惟宜痛改前愆,以削己过,敦崇善道,以正人心。尤须于备粮食以度歉岁。而不然者,来年待毙而已,他何望焉。

辛卯粟满村,耕种宜迟行。人民多疾病,夏日波浪生。各方无一失,高下得九分。秦淮遭饥饿,吴燕干涸频。

子贡曰:丰年穰穰,降福无疆。为人民者,其何以承斯厚意而享之乎?各宜极赛酬天,为善格天,或增修桥梁、或平治道路,亦主正之一端也。

壬辰遭水患,平地撑船走。高下尽遭伤,夏月龙相斗。早稻得半收,晚禾泡斯朽。五谷染虫蝗,蚕桑自然有。

子贡曰:天作*雨,害于盗盛。二龙相斗,平地行舟。此何如之水患乎?惟宜修利堤防,开通沟渍,有障塞尤必修处以苍天听。

癸巳多有忧,此年天早收。善者尽行免,恶者概不留。秋后地开坼,田禾五分收。三冬足水雪,老幼丧荒丘。

子贡曰:祝融肆,天降之灾也,然天虽降灾,斯闻亦分善恶焉。可见天道好善而恶恶也,善者免灾,恶者匿逃。但非大善不能全免,非大恶亦不能尽遭。

2014-2023

2014甲午大丰年,贫富广栽田。早禾皆可得,晚禾加倍全。人民无苦难,六畜亦安然。吴越有风暴,荆湘井泉干。

子贡曰:五谷丰侠,六畜兴旺,太平之象也。岂非大有庆乎?然不作善积德以答上苍整顿,恐太平不能久享也。吴越、荆湘何以有异,可鉴哉!

2015乙未半丰年,早禾一倍全。春夏足漂流,秋冬多干旱。晚禾损一半,百物不值钱。蚕丝皆茂盛,六畜有灾缠。

子贡曰:吉趋于凶,趁此急宜悔罪削愆,方有转移。若农服田力穑,尤宜趁早见,几勿惰农自安,以贻后悔。后可也!

2016丙申洪水现,旱防六月间。早禾得一半,晚稻不同脸。四季谷麦好,人民少灾愆。燕好稻粱,秦淮好蚕桑。

子贡曰:是年与上年略同,愿勉,勿多谈。

2017丁酉人民软,贫富懒种田。夏月多风雨,六畜有灾愆。秋冬疾病大,处处挂纸钱。高低徒种植,蚕桑少丝棉。

子贡曰:四时不正,元气往往为祟于人,谓之天行适然之数也。然亦岂可诿之于数哉?达者处此,施药施棺、养孤老婴孩,以补天女生成之缺。

2018戊戌农夫忧,雨水并不周。夏日防大旱,秋来雨遍地。流民被贼扰,十有九人愁。燕宋豆麦熟,齐吴禾不收。

子贡曰:饥馑相遭,室如悬磬。正无可如何之时也!况加之此师旅乎、将何以御敌乎?惟宜修城郭、减食用、务啬尚勤,振筋团练忙勇以卫生民。

2019? 己亥人民病,四季雨不均。种植无终始,粟麦贵如金。蚕娘无喜色,盗贼乱纷纷。其年秋禾好,豆棉一概论。

子贡曰:降疫降瘟,呼瘐呼癸。刀兵覆,怎能太平?惟宜施药材以济疾,若兴讲约以正人心,兼之振饥团规教,以孝弟忠信,何唯殄减妖气。

2020庚子疾病广,虎狼满山川。百钱换升米,河水冲断船。早禾略兴旺,晚稻收不全。秋冬粟麦熟,燕地虫害田。

子贡曰:天降瘟疫地狼烟,谷米昂贵,澡水泛淹。何以商筹,救济时难?吾以为内而安民,莫如轻财平耀;外而除贼,莫如集众团信,能行此又何患焉?

2021辛丑多忧患,疾病常为祟。春夏雨均匀,秋冬鱼晒背。菽麻稻粱好,六畜多损退。人民渐生息,蚕桑加一倍。

子贡曰:岁虽丰,疾病凶,多施药材,广积阴功,救人一命,可保数世兴隆。所费者小,利赖无穷。倘若见死不救,便非圣贤立人达人之胸。

2022壬寅是丰年,禾稻倍收全。四季均调和,桑柘半丝蚕。八方皆成熟,六畜有灾缠。人民虽富乐,只愁虎下山。

子贡曰:斗谂原为天赐,善幽亦是天赐,不过替天行道。银钱悭吝,何益行道有福。是成语。子子孙孙显楣门,愚者见义不为,富贵难诞三世。

2023癸卯半忧喜,四时恶风起。春夏多雨雹,秋来缺雨水。燕赵好桑麻,吴地禾稻美。人民生疾病,六畜有瘴疫。

子贡曰:半忧半喜,有丰有凶。各方所占,四时不同。或多雨雹,或起恶风,兼之旱干在野,疾在躬。宜悔过迁善,方可上格苍穹。

2024-2033

甲辰稍吉庆,五谷半虚空。春夏多淹没,秋冬雨不通。鲁地桑蚕好,吴邦禾稻丰。收成四分有,六畜死灾凶。商贾价增贵,冻雪在三冬。

子贡曰:先有水患,后遭旱干。灾见六畜,寒在冬三。何以御之?宜作善、疏通水道,增修塘堰,寒衣多送,活彼穷汉。

乙巳禾稻秀,夏日遭干旱。五谷宜早种,迟栽光眼看。刀兵自南来,将军离州县。天虫筐内死,丝棉不成线。

子贡曰:干旱频仍,刀兵顿起,是天降之劫,以收其恶者也!然虽天降之,而实人之自造。倘能大众同心、悔过迁善,有不化凶为吉、拨乱返治者,吾不信也。

丙午水滔滔,种植最宜高。低田遭水没,天虫口如刀。六畜多灾瘴,人民苦相遭。鲁卫成巨浸,江东谂岁标。

子贡曰:洪水滔天,希有水患。淹毙人民,冲断粮田。何以御之?增修塘堰。水归其壑,可以免难。尤宜各存天理,改恶从善。阳气浸劢,自然水不泛滥。

丁未风雨充,五谷半吉凶。秋日防干旱,早晚禾皆丰。蚕见丝则少,六畜有瘟疯。人民颇能全,草木多生虫。

子贡曰:大水之后,雨顺风调;离乱之余,年丰人寿。其凶之转而为吉者,虽曰气数当兴,万须善待其后,多作义方无各而悔也。

戊申饥荒起,老少无食米。春日雨广有,夏月旱无比。黄龙土中卧,化作蝴蝶起。种植莫数低,结实遭洪水。桑叶被头空,蚕娘徒自喜。

子贡曰:人民饥荒,蚕桑亦贱。宜多兴义举,或养孤老,或肓婴孩,或平耀施粥,善气薰蒸,自可转移造化。

己酉好种田,早稻十分全。晚禾防鼠耗,夏月雨绵绵。秋来麦茂盛,三冬雪满山。桑柘空留叶,得茧少丝绵。

子贡曰:丰年有众,大地无私。少种福田,多培心地。夏施茶水,冬送寒衣。作阴功之种种,行方便于时时,始无负上天降康之意。

庚戌多生病,瘴害黎民。五谷遭虫食,蚕丝价甚轻。禾麻吴地好,麦谂在荆秦。春夏水漂流,冬来霜雪侵。

子贡曰:瘴疫为殃,宜广施药材以救之;洪水泛滥,开通水渠以防之;霜雪冻凝,宜送寒衣以恤之。如此则虽有虫蝗亦必不害稼矣。

辛亥人和谐,朝廷宽税财。田禾不宜早,扛刀上花街。春夏雨均调,秋冬乐快哉。鲁街无饥渴,燕赵无瘴灾。田地人争估,借牛买棺材。

子贡曰:大有丰年,国之瑞也,家之庆也!宜兴讲约,明礼立义塾,以广教化有国、宜然有家,何独不然。

壬子值鼠年,禾稻不周全。耕种只宜早,蚕桑要向前。春日防旱咽,夏秋多甘泉。更就疾病走,焚香祈上天。

子贡曰:疾病起,稻不全,凶道也!急宜悔过迁善,祈告上天。一悔而不致于凶,再悔乃可趋于吉。悔之时用大矣哉!

癸丑受煎熬,二凶一吉年。淮吴主旱涸,燕宋足流泉。六畜遭瘴劢,贼起广州边。禾穆有虫蝗,收成若不全。

子贡曰:旱兼至盗贼滋,复有虫蝗,收成不遂,数者备矣。多凶少吉,奈之何?不修德以回天,悔过以谢地?誓不行诸恶事,惟行诸善举也。

2034-2043

甲寅遭花干,五谷不周全!春夏雨不多,虎狼遍山川。饮食难糊口,谷值米价钱。桑柘前后贵,人畜不安然。

子贡曰:人民分善恶,雨水择地降。四季各相殊,收成不一样。急宜种福田,善更同心向。方可扫狼烟,切勿与天抗。

乙卯谷值价,春夏鱼上真。秋冬雨少有,画上无索挂。晚禾十分收,不宜于早稼。桑贵蚕丝旺,瘟疫由造化。

子贡曰:瘐疾频呼,瘟疫传染,此亦分苦者之不得其所也,诗驾矣富人此劳独仁君子作平难施药材,此功此善岂有涯哉。

丙辰大水惊,栽种不宜深。早禾八分有,晚迟枉费心。夏日防干旱,秋天有收成。桑叶满树头,蚕丝喜盈盈。

子贡曰:河水涨低田,防夏日干堰,□□匀放,蚕谷两茂,丰年穰穰,速宜孝弟敦崇而父兄敬,秋冬养极赛而鬼神来享,更加功善培植而天地和畅。

丁巳年半熟,人民多防害。香街豆麦少,秦宋桑麻大。高低总得成,种植无妨碍。六畜贱如草,狂风把树坏。白骨遍野摆,人死不作怪。

子贡曰:年岁虽丰,病症不好,树被风折,六畜怎了,此劫甚大,非药能效,一味悔过消愆,自有皇天暗保。

戊午年岁凶,稼穑处处空。高低全无用,早迟一般同。男子沿门庭,女子作人佣。家家少饭吃,人民遭困穷。

子贡曰:四海九洲,颗粒无收。真真大劫,人命难留。天兴之太忍耶!然愚天为之而实人之自至也,人民食天之粟而不体天之心,则受天之罚,有应尔者。

己未是丰年,田禾十分全。来往多商贾,高低民物欢。农夫早种作,莫待交风寒。桑麻般般有,贫富谢苍天。

子贡曰:饥馑之后,又见丰年,固是凶岁转吉,亦由善心发展,故而天赐米粟耳!然天从人愿,必餍天试人心,果能猛看侧边不为画,斯天命逃也。

庚申高下种,桑叶喜半全。田地抛粮税,早向马胡边。六畜多灾瘴,人民横祸缠。秋日干戈起,夫妻各一天。

子贡曰:泰运已经,干戈顿起,急宜整饬团练,以靖边疆,尤须固结人心,以伸善气,无论军民人等,但当发奋为强,勉力御难,或可有济。

辛酉五谷全,刀兵过江边。饱暖人愁叹,老少心不安。秦吴六畜死,夏可无井泉。春秋多雨水,冬来雪满天。

子贡曰:刀兵伤残,老少不安,整饬团练,勇往直前,早冬至霜雪满天,勿轻塘堰,多送寒衫,如此筹度,数可保全。

壬戌走东西,别子又离妻。高低水汪汪,谷米渐少稀。冬瘴六畜死,豆麦收不齐。常见刀兵起,各有方不一。

子贡曰:天未厌乱,祸无了日,整饬团练,奋扬去气,大举办讲约,挽回天意。谷米虽少,可去食。自古有死,无信不立。

癸亥劫相逢,春夏雨不通。秋冬洪水涨,冬来霜雪冲。刀兵四方起,粮草已空空。人民遭饥饿,遍地亦相同。种植俱宜早,晚禾枉费工。

子贡曰:六十甲子,有始有终,天降劫运,南北西东,恶人该灭,善者不逢。此是实言,切勿天人非可执,理数亦自通融;下元终而复始,又转上元兴隆。刀兵归库,民物滋丰。戒之慎之,有悔无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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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德威,徐州彭城人也。父子将,隋毗陵郡通守。德威姿貌魁伟,颇以干略见称。大业末,从左光禄大夫裴仁基讨贼淮左,手斩贼帅李青珪,传首于行在所。后与仁基同归李密,密素闻其名,与麾下兵,令于怀州镇守。武德元年,密与王世充战败入朝,德威亦率所部随密归款。高祖嘉之,授左武候将军,封滕县公。及刘武周南侵,诏德威统兵击之,又判并州总管府司马。俄而裴寂失律于介州,齐王元吉弃并州还朝,留德威总知留府事。元吉才出,武周已至城下,百姓相率投贼。武周获德威,令率其本兵往浩州招慰。德威自拔归朝,高祖亲劳问之,兼陈贼中虚实及晋、绛诸部利害,高祖皆嘉纳之。改封彭城县公。未几,检校大理少卿。从擒建德,平世充,皆有功,转刑部侍郎,加散骑常侍,妻以平寿县主。贞观初,历大理、太仆二卿,加金紫光禄大夫。俄出为绵州刺史,以廉平著称,百姓为之立碑。寻检校益州大都督府长史。十一年,复授大理卿。太宗尝问之曰:"近来刑网稍密,其过安在?"德威奏言:"诚在主上,不由臣下。人主好宽则宽,好急则急,律文失入减三等,失出减五等。今则反是,失入则无辜,失出便获大罪。所以吏各自爱,竞执深文,非有教使之然,畏罪之所致耳。陛下但舍所急,则'宁失不经'复行于今日矣。"太宗深然之。数岁,迁刑部尚书,兼检校雍州别驾。十七年,驰驿往济州推齐王祐还,至濮州,闻祐杀长史权万纪,德威入据济州,遣使以闻。诏德威便发河南兵马,以申经略,会遭母忧而罢。十八年,起为遂州刺史,三迁同州刺史。永徽三年卒,年七十一。赠礼部尚书、幽州都督,谥曰襄,陪葬献陵。德威闺门友穆,接物宽平,所得财货,多以分赡宗亲。子审礼袭爵。

审礼,少丧母,为祖母元氏所养。隋末,德威从裴仁基讨击,道路不通。审礼年未弱冠,自乡里负载元氏,渡江避乱。及天下定,始西入长安。元氏若有疾,审礼必亲尝汤药,元氏顾谓孙曰:"我儿孝顺,贯彻幽微,吾一顾念,宿疾顿轻。"贞观中,历左骁卫郎将。丁父忧去职。及葬,跣足随车,流血洒地,行路称之。服阕当袭爵,累表让弟,朝议不许。永徽中,累迁将作大匠,兼检校燕然都护,袭封彭城郡公。审礼父殁虽久,犹悲慕不已,每见父时僚旧,必呜咽流涕。母郑氏早亡,事继母平寿县主,稍疾辄忧惧形于容色,终夕不寐。抚继母男延景,友爱甚笃。所得禄俸,皆送母处,以资延景之费;而审礼妻子处饥寒,晏然未尝介意。再从同居,家无异爨,合门二百余口,人无间言。稍迁工部尚书,兼检校左卫大将军。仪凤二年,吐蕃寇凉州,命审礼为行军总管,与中书令李敬玄合势讨击。遇贼于青海,敬玄后期不至,审礼事败,为贼所执。永隆二年,卒于蕃中。赠工部尚书,谥曰僖。延景,官至陕州刺史,睿宗初,以后父追赠尚书右仆射。

审礼子易从,历位岐州司兵参军。审礼之没吐蕃,诏许易从入蕃省之。及审礼卒,易从号哭,昼夜不止,毁瘠过礼。吐蕃哀其志行,还其父尸柩,易从徒跣万里,扶护归彭城,为朝野之所嗟赏。后历彭州长史、任城男。永昌中,坐为徐敬贞所诬构遇害。易从在官仁恕,及将刑,人吏无远近奔走,竞解衣相率造功德,以为长史祈福,州人从之者十余万。其为人所爱如此。易从子升,中,为中书舍人、太子右庶子。

审礼从父弟延嗣,文明年为润州司马,属徐敬业作乱,率众攻润州,延嗣与刺史李思文固守不降。俄而城陷,敬业执延嗣,邀之令降,辞曰:"延嗣世蒙国恩,当思效命,州城不守,多负朝廷。终不能苟免偷生,以累宗族,岂以一身之故,为千载之辱?今日之事,得死为幸。"敬业大怒,将斩之,其党魏思温救之获免,乃囚之于江都狱。俄而贼败,竟以裴炎近亲,不得叙功,迁为梓州长史,再转汾州刺史卒。宗族至刺史者二十余人。

阎立德,雍州万年人,隋殿内少监毗之子也。其先自马邑徙关中。毗初以工艺知名,立德与弟立本,早传家业。武德中,累除尚衣奉御,立德所造衮冕大裘等六服并腰舆伞扇,咸依典式,时人称之。贞观初,历迁将作少匠,封太安县男。高祖崩,立德以营山陵功,擢为将作大匠。贞观十年,文德皇后崩,又令摄司空,营昭陵。坐怠慢解职。俄起为博州刺史。十三年,复为将作大匠。十八年,从征高丽,及师旅至辽泽,东西二百余里泥淖,人马不通。立德填道造桥,兵无留碍。太宗甚悦。寻受诏造翠微宫及玉华宫,咸称旨,赏赐甚厚。俄迁工部尚书。二十三年,摄司空,营护太宗山陵。事毕,进封为公。显庆元年卒,赠吏部尚书、并州都督。玄邃子,官至司农少卿。玄邃子知微,圣历初,历位右豹韬卫将军。时突厥默啜有女请和亲,则天令淮阳王武延秀往纳其女,命知微摄春官尚书送赴虏廷。默啜以延秀非皇室诸王,大怒,遂拘之别所,与知微率众自恒岳道攻陷赵、定二州。知微经岁余自突厥所还,则天以其随贼入寇,令百官脔割,然后斩之,并夷其三族。

立本,显庆中累迁将作大匠,后代立德为工部尚书,兄弟相代为八座,时论荣之。总章元年,迁右相,赐爵博陵县男。立本虽有应务之才,而尤善图画,工于写真。《秦府十八学士图》及贞观中《凌烟阁功臣图》,并立本之迹也,时人咸称其妙。太宗尝与侍臣学士泛舟于春苑,池中有异鸟,随波容与。太宗击赏,数诏座者为咏,召立本令写焉。时阁外传呼云:"画师阎立本。"时已为主爵郎中,奔走流汗,俯伏池侧,手挥丹粉,瞻望座宾,不胜愧赧。退诫其子曰:"吾少好读书,幸免面墙,缘情染翰,颇及侪流。唯以丹青见知,躬厮役之务,辱莫大焉!汝宜深诫,勿习此末伎。"立本为性所好,欲罢不能也。及为右相,与左相姜恪对掌枢密。恪既历任将军,立功塞外;立本唯善于图画,非宰辅之器。故时人以《千字文》为语曰:"左相宣威沙漠,右相驰誉丹青。"咸亨元年,百司复旧名,改为中书令。四年卒。

柳亨,蒲州解人,魏尚书左仆射庆之孙也。父旦,隋太常少卿、新城县公。亨,隋末历熊耳、王屋二县长,陷于李密。密败归国,累授驾部郎中。亨容貌魁伟,高祖甚爱重之,特以殿中监窦诞之女妻焉,即帝之外孙也。三迁左卫中郎将,封寿陵县男。未几,以谴出为邛州刺史。加散骑常侍,被代还,数年不调。因兄葬,遇太宗游于南山,召见与语,颇哀矜之。数日,北门引见,深加诲奖,拜银青光禄大夫,行光禄少卿。太宗每诫之曰:"与卿旧亲,情素兼宿,卿为人交游过多,今授此职,宜存简静。"亨性好射猎,有饕湎之名。此后颇自勖励,杜绝宾客,约身节俭,勤于职事。太宗亦以此称之。二十三年,以修太庙功,加金紫光禄大夫。久之,拜太常卿,从幸万年宫,检校岐州刺史。永徽六年卒,赠礼部尚书、幽州都督,谥曰敬。

亨族子范,贞观中为侍御史。时吴王恪好畋猎,损居人,范奏弹之。太宗因谓侍臣:"权万纪事我儿,不能匡正,其罪合死。"范进曰:"房玄龄事陛下,犹不能谏止畋猎,岂可独罪万纪?"太宗大怒,拂衣而入。久之,独引范谓曰:"何得逆折我?"范曰:"臣闻主圣臣直,陛下仁明,臣敢不尽愚直。"太宗意乃解。范,高宗时历位尚书右丞、扬州大都督府长史。

亨兄子奭。奭父则,隋左卫骑曹,因使卒于高丽。奭入蕃迎丧柩,哀号逾礼,深为夷人所慕。贞观中,累迁中书舍人。后以外生女为皇太子妃,擢拜兵部侍郎。妃为皇后,奭又迁中书侍郎。永徽三年,代褚遂良为中书令,仍监修国史。俄而后渐见疏忌,奭忧惧,频上疏请辞枢密之任,转为吏部尚书。及后废,累贬爱州刺史。寻为许敬宗、李义府所构,云奭潜通宫掖,谋行鸩毒,又与褚遂良等朋党构扇,罪当大逆。高宗遣使就爱州杀之,籍没其家。奭既死非其罪,甚为当时之所伤痛。神龙初,则天遗制,与褚遂良、韩瑗等并还官爵。子孙亲属当时缘坐者,咸从旷荡。

初,亨孙涣为中书舍人,表曰:"臣堂伯祖奭,去明庆三年,与褚遂良等五家同被谴戮。虽蒙遗制荡雪,而子孙亡没并尽。唯有曾孙无忝,见贯龚州,蒙雪多年,犹同远窜。陛下自临宇县,优政必被,鸿恩及于泉壤,大造加于亡绝。先天已后,频降丝纶,曾任宰相之家,并许收其沦滞。况臣伯祖往叨执政,无犯受诛,藁窆尚隔故乡,后嗣遂编蛮服。臣不申号诉,义所难安。伏乞许臣伯祖还葬乡里,其曾孙无忝放归本贯。"疏奏,敕令奭归葬,官造灵舆递还。无忝后历位潭州都督。

涣弟泽,景云中为右率府铠曹参军。先是,姚元之、宋璟知政事,奏请停中宗朝斜封官数千员。及元之等出为刺史,太平公主又特为之言,有敕总令复旧职。泽上疏谏曰:

臣闻药不毒,不可以蠲疾;词不切,不可以补过。是以习甘旨者,非摄养之方;迩谀佞者,积危殆之本。臣实愚朴,志怀刚励,或闻政之不当,事之不直,常慷慨关心,梦寐怀愤。每愿殉身以谏,伏死而争。但利于社稷,有便于君上,虽蒙祸被难,杀身不悔也。窃见神龙以来,群邪作孽,法网不振,纲维大紊,实由内宠专命,外嬖擅权,因贵凭宠,卖官鬻爵。朱紫之荣,出于仆妾之口;赏罚之命,乖于章程之典。妃主之门,有同商贾;举选之署,实均闤阓。屠贩之子,悉由邪而忝官;黜斥之人,咸因奸而冒进。天下为乱,社稷几危,赖陛下聪明神武,拯其将坠。此陛下耳目之所亲击,固可永为炯诫者也。臣闻作法于理,犹恐其乱,作法于乱,谁能救之?只如斜封授官,皆是仆妾汲引,迷谬先帝,昧目前朝,岂是孝和情之所怜,心之所爱?陛下初即位时,纳姚元之、宋璟之计,所以咸令黜之。顷日已来,又令叙之。将谓为斜封之人不忍弃也,以为先帝之意不可违也?若斜封之人不忍弃也,是韦月将、燕钦融之流亦不可褒赠也,李多祚、郑克义之徒亦不可清雪也。陛下何不能忍于此而独能忍于彼?使善恶不定,反覆相攻,使君子道消,小人道长,为邪者获利,为正者衔冤,奈何导人以为非,劝人以为僻?将何以惩风俗,将何以止奸邪?今海内咸称太平公主令胡僧慧范曲引此辈,将有误于陛下矣。谤议盈耳,咨嗟满衢,故语曰:"姚、宋为相,邪不如正。太平用事,正不如邪。"《书》曰:"无偏无陂,遵王之义,无反无侧,王道正直。"臣恐因循,流近致远,积小为大,累微起高。勿谓何伤,其祸将长;勿谓何害,其祸将大。又赏罚之典,纪纲不谬,天秩有礼,君爵有功,不可因怒以妄罚,不可因喜以妄赏。伏见尚医奉御彭君庆,以邪巫小道,超授三品,奈何轻用名器,加非其才?昔公主为子求郎,明帝不许;今圣朝私爱,赏及憸人。董狐不亡,岂有所隐?臣闻赏一人而千万人悦者赏之,罚一人而千万人劝者罚之。臣虽未睹圣朝之妄罚,已睹圣朝之妄赏矣,《书》曰:"官不及私昵,惟其能;爵罔及恶德,惟其贤。"臣恐近习之人为其先容,有谬于陛下也。惟陛下熟思而察之。虽往者不可谏,而来者犹可追。愿杜请谒之路,塞恩幸之门,鉴诫前非,无累后悔。申画一之法,明不二之刑,不询之谋勿庸,无稽之言勿应,则天下之化,人无间焉,日新之德,天鉴不远。

泽后参选,会有敕令选人上书陈事,将加收擢,泽又上书曰:

顷者韦氏险诐,奸臣同恶。赏罚紊弛,纲纪纷纶,政以贿成,官因宠进,言正者获戾,行殊者见疑,海内寒心,实将莫救。赖神明佑德,宗庙降灵,天讨有罪,人用不保,陛下睿谋神圣,勇智聪明,安宗庙于已危,拯黎庶于将溺。今尨眉鲐背,欢欣踊跃,望圣朝之抚辑,听圣朝之德音。今陛下蠲烦省徭,法明德举,万邦恺乐,室家胥庆。臣又闻危者保其存也,乱者有其理也。伏惟陛下安不忘危,理不忘乱,存不忘亡,则克享天心,国家长保矣。《诗》曰:"罔不有初,鲜克有终。"伏惟陛下慎厥终,修其初,非礼勿视,非礼勿动。《书》曰:"惟德罔小,万邦惟庆,惟不德罔大,坠厥宗。"甚可畏也,甚可惧也,伏惟陛下慎之哉!夫骄奢起于亲贵,纲纪乱于宠幸。愿陛下禁之于亲贵,则天下随风矣;制之于宠幸,则天下法明矣。《诗》曰:"刑于寡妻,至于兄弟,以御于家邦。"若亲贵为之而不禁,宠幸挠之而见从,是政之不常,令之不一,则奸诈斯起,生焉。虽严刑峻制,朝施暮戮,而法不行矣。纵陛下亲之爱之,莫若安之福之。宠禄之过,罪之渐也,非安之也;骄奢之*,危之本也,非福之也。前事不忘,后之师也,伏愿陛下精求俊哲,朝夕纳诲。纵有逆于耳、谬于心者,无速之罚,姑筹之以道,省于厥躬。虽木朴忌忤,愿恕之以直,开谏诤之路也。或有顺于耳、便于身者,无急之赏,当求诸非道,稽之典训。其不协于德,必置之以法,用杜侧媚之行也。有羞*巧于陛下者,遽黜之,则*巧息矣;有进忠谠于陛下者,遽赏之,则忠谠进矣。臣又闻生于富者骄,生于贵者傲。石碏曰:"臣闻爱子,教之以义方,不纳于邪,骄奢*逸,所自邪也。"《书》曰:"罔*于逸,罔游于乐。"穆王有命,"实赖前后左右有位之士,绳愆纠谬,格其非心。"今储宫肇建,王府初启,至于僚友,必惟妙择。今骄奢之后,流波未变;慢游之乐,余风或存。夫小人幸臣,易合于意;奇伎*巧,多适于心。臣恐狎于非德,兹为愈怠。《书》曰:"慎简乃僚,无以巧言令色,其惟吉士。仆臣正,厥后克正;仆臣谀,厥后自圣。"伏愿温良博闻之士,恭俭忠鲠之人,任以东宫及诸王府官,仍请东宫量署拾遗补阙之职。令朝夕讲论,出入时从,授以训诰,交修不迨。臣又闻驰骋畋猎,令人发狂。名教之中,自有乐地。承前贵戚,鲜克由礼。或打球击鼓,比周伎术;或飞鹰奔犬,盘游薮泽。此甚为不道,非进德修业之本也。《书》曰:"内作色荒,外作禽荒。"又曰:"无若丹朱傲,惟慢游是好。朋*于家,用殄厥世。"伏惟陛下诞降谋训,敦勤学业,示之以好恶,陈之以成败,以义制事,以礼制心,图之于未萌,虑之于未有,则福禄长享,与国并休矣。臣又闻富不与骄期而骄自至,骄不与罪期而罪自至,罪不与死期而死自至。信矣斯语,明哉至诫!顷韦庶人、安乐公主、武延秀等可谓贵矣,可谓宠矣,权侔人主,威震天下。然怙侈灭德,神怒人弃。岂不谓爱之太极,富之太多,不节之以礼,不防之以法,终转吉为凶,变福为祸。谚曰:"千人所指,无病自死。"不其然欤?《书》曰:"殷鉴不远,在彼夏王。"今陛下何劝,岂非皇祖谋训之则也?今陛下何惩,岂非孝和宠任之甚也?《礼》曰:"爱而知其恶,憎而知其善。"可不慎哉!夫宠爱之心则不免,去其太甚,闲之礼节,适则可矣。今诸王、公主、驸马,亦陛下之所亲爱也。矫枉之道,在于厥初,鉴诫之义,其取不远。使观过务善,居宠思危,庶夙夜惟寅,聿修厥德。《经》曰:"在上不骄,高而不危,所以长守贵也;制节谨度,满而不溢,所以长守富也。富贵不离其身,然后能保其社稷。"《书》曰:"制于官刑,警于有位。敢有常舞于宫,酣歌于室,时谓巫风;敢有徇于货色,常于游畋,时谓*风;敢有侮圣言,逆忠直,远耆德,比顽童,时谓乱风。惟兹三风十愆,卿士有一于身,家必丧;邦君有一于身,国必亡。"甚可畏也,甚可惧也!伏惟陛下必察而明之,必信而劝之。有奢僣骄怠者,削其禄封;朴素修业者,锡以绅服。以勖其非心,使其奉命,无使久而忽之,无使远而坠之。臣闻非知之艰,行之惟艰。又曰:"常厥德,保厥位,厥德匪常,九有以亡。"伏惟陛下慎之哉!前车之覆,实惟明证;先王之诫,可以终吉。若陛下奉伊尹之训,崇傅说之命,不作无益,不启私门,刑不差,赏不滥,则惟德是辅,惟人之怀,天禄永终,景福是集。傥陛下忘精一之德,开恩幸之门,爵赏有差,刑罚不当,则忠臣正士,亦不复谈矣。

睿宗览而善之,令中书省重详议,擢拜监察御史。中,累迁太子右庶子。出为郑州刺史,未行病卒,赠兵部侍郎。

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同性恋是谁

  成语 是一种现成的话,跟习用语、 谚语 相近,但是也略有区别。成语是中华 文化 中一颗璀璨的明珠。以下是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含有“风”的成语及解释,欢迎大家阅读,供您参考。

  含有“风”的成语1:

 线断风筝: 比喻如断线的风筝一样,消失得无影无踪

 细雨和风: 细雨:小雨;和风:春天的微风。温和的风,细小的雨。比喻方式 方法 温和而不粗暴

 五风十雨: 五天刮一次风,十天下一场雨。形容风调雨顺。

 雾鬓风鬟: 鬓:脸旁靠近耳朵的头发;鬟:环形发髻。形容女子头发的美。也形容女子头发蓬松散乱。

 无风三尺浪: 比喻无缘无故也会生出事来。

 无风起浪: 比喻平白无故地生出事来。有故意制造事端的意思。

 无风不起浪: 没有风不会起波浪。比喻事情发生,总有个原因。

 无边风月: 无边:无限;岁月:风和月亮,泛指景色。原指北宋哲学家周敦颐死后影响深广。后形容无限的美好风景。

 纹风不动: 形容一点儿也不动,非常稳固

 闻风而起: 闻:听到;风:风声,消息。一听到风声,就立刻起来响应。

 文风不动: 一点儿也不动。形容没有丝毫损坏或改变。

 威风祥麟: 麒麟和凤凰,古代 传说 是吉祥的禽兽,只有在太平盛世才能见到。后比喻非常难得的人才。

 威风扫地: 完全丧失了威严和信誉。

 威风八面: 形容神气十足,声势慑人。

 未风先雨: 比喻未见事实先下结论。

 蔚成风气: 指一件事情逐渐发展盛行,形成一种良好风气。

 望风响应: 望:看。风:风声。看到对方有什么举动,就积极响应。

 望风扑影: 比喻做事没有把握,没有目标。也比喻毫无根据地盲目寻求。

 望风希旨: 指说话行事迎合上面和意旨。

 望风而靡: ①见对方的威势就服服帖帖。形容畏惧之状。②望见对方就为之折服倾倒。形容钦敬之状。③形容军无斗志。同“望风披靡”。

 望风而降: 风:踪影。降:投降。看见敌人的影子便缴械投降。形容军队毫无士气。

 望风而遁: 远远望见敌人的踪影或强大气势,即行遁逃。

 望风承旨: 指说话行事同机迎合他人意旨。见“望风希指”。

 望风捕影: 比喻说话做事根据不可靠的传闻或表面现象。

 望风希指: 指说话行事见机迎合他人意旨。

 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: 一切都准备好了,只差东风没有刮起来,不能放火。比喻什么都已准备好了,只差最后一个重要条件了。

 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:

 四海承风: 指全国都接受教化。

 顺风而呼: 顺着风向呼喊,声音传得远,使人听得清。比喻凭借外力可有较好效果。

  含有“风”的成语2:

 顺风吹火: 比喻乘便行事,并不费力。

 顺风使船: 顺着风势驾船。比喻趁着有利条件做事,容易成功。也指借机行事。

 顺风驶船: 比喻自己没有主意,跟着别人说话或办事。

 顺风转舵: 随着风向转换舵位。比喻顺着情势改变态度(含贬义)。

 顺风使舵: 比喻顺着情势改变态度(含贬义)。同“顺风转舵”。

 顺风扯帆: 比喻顺应趋势办事。

 顺风使帆: 顺着风势扯帆行船。比喻趁着有利的情势行事。

 顺风行船: 顺着风势行船。比喻趁着有利情势做事,用力小而收效大。

 顺风张帆: 比喻趁着有利的情势行事。同“顺风使帆”。

 水宿风餐: 水上住宿,临风野餐。形容旅途生活艰苦。

 水佩风裳: 以水作佩饰,以风为衣裳。本写美人的妆饰。后用以形容荷叶荷花之状貌。

 树欲静而风不止: 树想要静下来,风却不停地刮着。原比喻事情不能如人的心愿。现也比喻阶级斗争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。

 树高招风: 比喻人出了名或有了钱财就容易惹人注意,引起麻烦。同“树大招风”。

 诗酒风流: 作诗饮酒。古人以此为风流韵事,故称。

 石尤风: 指打头逆风。

 时殊风异: 时:时代。风:风俗。殊、异:不同。时代不同,风俗也不同。

 十雨五风: 十天下一场雨,五天刮一次风。谓风调雨顺。

 十风五雨: 十天一刮风,五天一下雨。形容风调雨顺,气候适宜。

 石火风灯: 比喻为时短暂。

 石火风烛: 比喻为时短暂。

 伤风败化: 指败坏社会风俗。多用来遣责道德败坏的行为。同“伤风败俗”。

 上雨旁风: 形容家里贫穷,房屋破旧。

 山雨欲来风满楼: 欲:将要。比喻局势将有重大变化前夕的迹象和气氛。

 扇风点火: 指进行鼓动或煽动。

 杀风景: 损坏美好的景色。比喻在大家高兴的时候,突然出现使人扫兴的事物。

 三风十愆: 三种恶劣风气,所滋生的十种罪愆。指巫风二:舞、歌;*风四:货、色、游、畋;乱风四:侮圣言、逆忠直、远耆德、比顽童,合而为十愆。

 墙风壁耳: 墙透风,壁有耳。比喻秘密容易泄露

 千里不同风,百里不同:

 欧风美雨: ①比喻欧美的政治、经济和文化。②比喻欧美的侵略。

含有“风”的成语3:

 蛮风瘴雨: 蛮:荒凉的南方;瘴:瘴气。指南方有烟雨瘴气的地方。泛指十分荒凉的地方

 纚风沐雨: 纚:古代束发的布帛。风吹头,雨洗发。形容四处奔波,十分辛苦

 老骥嘶风: 嘶:马叫。马老了但雄风犹在,鸣叫的声音还很雄壮

 老马嘶风: 嘶:马叫。马老了但雄风犹在,鸣叫的声音还很雄壮

 看风行船: 看:观察。比喻做事随机应变

 看风转舵: 看:观察;舵:船控制方向的装置。看着风向掌握船舵。比喻随着形势转变方向,调整对策

 虎啸风驰: 啸:兽类的长声吼叫。指事物之间的相互感应

 簠簋之风: 簠簋:古代食器、祭器。指官吏贪财受贿的风气

 风起潮涌: 涌:向上升起,冒出。大风刮起,水波汹涌。比喻事物相继兴起,声势浩大

 风尘物表: 风尘:指污浊、纷扰的世俗生活。超越世俗的特出人物

 风暖日丽: 丽:美丽。风恬日暖,轻风柔和,阳光灿烂。形容天气晴朗暖和

 风里杨花: 像风中的杨树花漂浮不定。比喻事物或事情的发展变化不定

 风僝雨僽: 僝、僽:指憔悴、烦恼。形容人历尽苦难,非常烦恼和憔悴

 风尘之言: 指蜚短流长的言语

 风尘之声: 指蜚短流长的言语

 风尘之警: 风尘:战乱;警:警报。战乱发生的警报

 风尘之惊: 风尘:战乱。战乱发生的警报

 风云变色: 风云:比喻变幻的局势。比喻局势变化大

 风尘表物: 风尘:指污浊、纷扰的世俗生活。超越世俗的特出人物

 风云叱咤: 叱咤:发怒吆喝。一声呼喊、怒喝,可以使风云变色。形容声势威力极大

 风树之悲: 风树:比喻因父母亡故,不能奉养。指丧父母的悲伤

 风餐水宿: 在风中进食,在水上歇宿。形容行旅生活的艰辛

 风餐雨宿: 在风中吃饭,在雨地里睡觉。形容行旅或野外生活的艰苦

 风兴云蒸: 蒸:上升。大风刮起,乌云蒸腾。比喻事物迅速兴起,声势浩大

 风环雨鬓: 鬓:两颊的头发。形容女子头发美丽或蓬松散乱

 风檐寸晷: 风檐:科举时代的考场;晷:日影;寸晷:寸阴,极短的时间。指科举时场寒冷,时间紧迫,十分艰苦

 风檐刻烛: 风檐:科举时代的考场。指科举时场寒冷,时间紧迫,十分艰苦

 风靡一世: 靡:倒下;风靡:风行。随风一边倒。形容事物在一个时期内非常流行

政缘在野 [论《毛诗正义》的“诗缘政"说]

清代的文人纪昀(1724-1805)号称博古,他在《阅微草堂笔记》(卷十二)里说“杂说称娈童始黄帝”,下有注说,“钱詹事辛楣如此说,辛楣能举其书名,今忘之矣。”纪氏称“杂说”,好像也引着一种记载,又说同时人钱大昕(1728-1804)能举其书名,又像别有所本。

无论如何,他以娈童始黄帝之说 “殆出依托”。

每一件事物,每一种现象,都要替它找一个最初的来历,找一个原始,原是富有历史意义的中国人的一个长处,但一定要把一件事物的起始确定一个年代,和传统的历史联系起来,那我们以为就有几分迂阔了。

实际上,像同性恋一类的现象,既可以在人类以外的高等动物中发见,就根本无法追溯出一个最早的起点来,娈童始黄帝,也许是后世好事者的一个依托,好比许多别的事物我们大都追溯到黄帝一样。

当代史家既怀疑到黄帝的存在,即黄帝本身亦未始不出依托,则纪氏的怀疑自更见得有其力量。

不过,就事实论,无论黄帝有无其人,同性恋的存在必犹在黄帝或黄帝所代表的时代之前。

《商书·伊训》说到“三风十愆”,说“卿士有一于身,家必丧,邦君有一于身,国必亡,臣下不匡,其刑墨”。

三风之一叫“乱风”,乱风包括四愆,其一是“比顽童”。

如“顽童”所指的就是后世所称的“男风”,或“南风” ,这无疑的是关于同性恋的最早的记载了。

历史的注疏家当然不用这种眼光来看,例如传统的孔安国传就说“耆年有德疏远之,童稚顽嚣亲比之”,不过一般的看法大都承认顽童就是娈童,纪昀就是这样承认,他所怀疑的是这一部分的《尚书》既出梅赜伪古文,所以也许不足为据,好比娈童出黄帝之说不足为据一样。

[注:“三风十愆”为:曰敢有恒舞于宫,酣歌于室,时谓巫风。

敢有殉于货色,恒于游畋,时谓*风。

敢有侮圣言,逆忠直,远耆德,比顽童,时谓乱风。

]《战国策·秦策》,田莘之为陈轸说秦惠王,所引荀息的一段话和我们的题目也有关系。

晋献公(676-651 B.C.在位)“欲伐虞,而惮宫之奇存。

荀息曰,《周书》有言,美男破老。

乃遗之美男,教之恶宫之奇,宫之奇以谏而不听,遂亡。

因而伐虞,遂取之。”这《周书》是所谓《逸周书》,或汲冢《周书》,全文是“美男破老,美女破舌,武之毁也。”宋代所辑《太平御览》引《逸周书》,又作“美男破产,美女破居。” 无论如何,这里所说的美男,既与美女相提并论,是一个同性恋的对象无疑。

“比顽童”成为乱风的一种,以致伊尹(c.1500 B.C.)对太甲的训诫里不得不特别提出;降至周代,“美男破老”或“美男破产”居然成为一种谚语,可见在商周两代,同性恋的现象不但存在,并且相当地流行,说不定在有的地方和有的时期里还成为一种社会的趋势。

愆怎么读

一、《正义》“诗缘政”说的提出及内含  孔颖达在讨论《风》、《雅》诗体不同时曾说:“风、雅之诗,缘政而作,政既不同,诗亦异体。”注解《颂》诗时又认为《颂》者“天子之德,光被四表,格于上下”,同样与政教有关。可以发现,孔颖达至少在理论上将整部《诗经》皆视为“缘政而作”的成果。我们可以将之概括为“诗缘政”。与此观点紧密相关,孔颖达又提出了两个可以支撑这一理论的概念。一是“非君子不能作诗”。《小雅·四月疏》曰:

由此君子作此八章之歌诗,以告诉于王及在位,言天下之民可哀悯之也。作者自言君子,以非君子不能作诗故也。

陈奂指出:“‘君子’指在位之人。作此诗,歌以告哀于君子,此倒句也。《正义》谓‘作者自言君子’,似非诗恉。‘君子作歌’与‘吉甫作颂’不同也。”这类问题似乎不应归结到孔颖达的理解力上去,从全诗疏文可以很清楚地看到,孔氏极力将庶民与君子之间的界线消融,但其最后却肯定了“非君子不能作诗”,认为全诗均为君子观民情所作,说明诗乃“缘政而作”的精英观念仍是其所要表达的重点。

二是“诗人救世”。《诗大序》“故变风发乎情,止乎礼义。发乎情,民之性也;止乎礼义,先王之泽也”,《正义》疏日:

《尚书》之三风十愆,疾病也。诗人之四始六义,救药也。若夫疾病尚轻,有可生之道,则医之治也用心锐。扁鹊之疗太子,知其必可生也。疾病已重,有将死之势,则医之治也用心缓。秦和之视平公,知其不可为也。诗人救世,亦犹是矣。典刑未亡,觊可追改,则箴规之意切,《鹤鸣》、《沔水》,殷勤而责王也。*风大行。莫之能救,则匡谏之志微,《溱洧》、《桑中》,所以咨嗟叹息而闵世。陈、郑之俗,亡形已成,诗人度已箴规必不变改,且复赋己之志,哀叹而已,不敢望其存,是谓匡谏之志微。

意即《诗三百》是救治时政疾病的良药。如同人之疾病有轻重缓急,医之者以重轻急缓应之一样,时政之病,如果典刑尚存,可以改过,诗人进谏之意就急切;若*风盛行,世不可改,诗人进谏之意就微弱,仅叹息闵世而已;到国家亡形已现,诗人就不再进谏,转为赋己之志。总之,诗人乃以匡时救世之心作诗。

在此基础上,《正义》又强调了诗的两点作用,一为“持人之行,使不失队(坠)”。《诗谱序疏》云:

名为诗者,《内则》说负子之礼云“诗负之”,注云:“诗之言承也。”《春秋说题辞》云:“在事为诗,未发为谋,恬澹为心,思虑为志。诗之为言,志也。”《诗纬·含神雾》云:“诗者,持也。”然则诗有三训,承也、志也、持也。作者承君政之善恶,述己志而作诗,为诗所以持人之行,使不失队,故一名而三训也。

此训“诗”之名,《正义》勾稽典籍,得出三层含义。以时间顺序罗列材料,《周礼》最早,故《内则》列于首位。《春秋说题辞》和《诗纬》都是汉代纬书,前者“诗之为言”与《诗大序》“在心为志,发言为诗”接近,可能《正义》认为其直承子夏观点,故列次位。《诗纬》为汉代纬书,时间较晚,且释意又有变化,遂列最后。先秦时期,诗担负着礼仪制度教化的重任,故言“承”。汉初注意到作诗之人的存在,诗乃诗人志之所现,故云“志”。“持”进一步认识到诗对读者的影响。刘勰云:“诗者,持也,持人情性;三百之蔽,义归‘无邪’,持之为训,有符焉尔。”认为诗之“持”乃要端正人们的性情,《诗》之“无邪”也符合这一意义。但《正义》认为诗之“持”不在“情性”,乃在“持人之行,使不失坠”,这也是诗之三训中《正义》突出强调的一个。“情”与“行”的转换,表达了两个时代对诗的不同理解,意义深刻。

二为“文刺前朝,意在当代”。《大雅·抑》一诗,《序》认为是“卫武公刺厉王,亦以自警”,《笺》释“自警”为“如彼泉流,无沦胥以亡”,《正义》疏《笺》曰:

武公虽非厉王之臣,亦是朝廷之士,沦胥以败,无世不然,冀望远彼恶人,免其患祸,虽文刺前朝,实意在当代,故诵习此言,以自肃警。

《序》未言卫武公何时作此诗,《笺》亦不言。《史记·卫世家》载,卫武公在宣王十六年即位。那么厉王时其仅为诸侯庶子,“未为国君,未有职事,善恶无豫于物,不应作诗刺王”。因此,《正义》依附《国语·楚语》和韦昭的观点,认为卫武公年九十五始作《抑》。但此时作诗,距厉王时已远,刺之直接意义似乎不大。孔颖达遂又圆通之,指出正经美诗可以由后王时人作,追美前王,那么刺诗也可以由后王时人作,以追刺前王。诗虽刺前世之恶,含意却是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作戒鉴,故《抑》诗的价值和意义就可以概括为“文刺前朝,意在当代”。孔颖达如此详尽论证卫武公作诗时间及意义,其目的首先在于坚持“非君子不能作诗”的观点,由于君子指在位之人,故卫武公作诗一定是其在位之时方可。其次是要表明诗之作用“意在当代”,就《抑》之创作看,这是实际情况。但孔颖达还有另一层含义,那就是其注疏的现实意义,也是依“意在当代”观念进行。

由上所述可见,孔颖达的“诗缘政”说是一个结构极为缜密的理论体系。它以“非君子不能作诗”和“诗人救世”来支撑“缘政”说,又以“持人之行,使不失坠”和“文刺前朝,意在当代”来考察诗言政之作用。既有理论的提出,又有理论的检验。这与其时代背景有重要关系。

《正义》之前,有关诗之本质有着两个体系的不同论说,即“诗言志”和“诗缘情”。先秦时期,诗与政教不分,无论“献诗陈志”、“赋诗言志”、“教诗明志”(用朱自清的概括),还是诸子言论大都与政治有密切关系,这一时期世人普遍认为诗之作用乃在“言志”。但从《诗大序》起,“诗言志”说开始发生变化,引入了“情“的成分,整个汉代的诗歌创作和诗学理论基本都呈现这一特点。南北朝时期,情的地位又有上升,此时的论诗文章,已经很少再用“言志”这个词。“情”的地位不断扬升,最终失去控制,诗歌创作领域以描写为主的宫体诗开始泛滥。这一污迹斑斑的风气直到《五经正义》修撰之时仍然盛行。这种情况下,孔颖达率先在经学系统内对这一风气进行抵制。抵制的最有效办法就是倡导恢复“诗言志”传统,然而魏晋六朝并没有彻底放弃“言志”之说,因此仅仅倡导“诗言志”并不能从根本上否定六朝习气,于是孔颖达非常极端地提出了“诗缘政”的观点,将整部经书置于超出“言志”的政教高度进行阐释注疏,并为之精心构建一套理论体系。

太宗的两度帖出自哪里?

愆的读音:qiān。

详细释义

1、形声。从心,衍声。本义:过错;罪过。

2、同本义。愆,过也。——《说文》失所为愆。——《左传哀公十六年》

3、引起的原因。泪出羞涩疼痛甚,大人肝肾虚风愆。——《医宗金鉴》

4、违背、违反 。又如:愆忘,违反;愆面,久违,久未见面;愆位,未能坚守工作岗位,克尽职责;愆义,违反道义。

5、超过;延误。愆期。——《易归妹》冬无愆阳。——《左传昭公四年》

6、失掉,丧失。王昏不若,用愆厥位。——《左传昭公二十六年》

康熙字典

又罪也,失也。《书伊训》惟兹三风十愆。

《注》过也。又恶疾曰愆。《左传昭二十六年》王愆于厥身。

又叶起巾切,音?。《诗小雅》我孔熯矣,式礼莫愆。工祝致告,徂赉孝孙。《韩愈祭兄文》其不有年,以补我愆。叶上坟恩原奔。

又叶起浅切,音遣。《诗小雅》伐木于阪。酒有衍。豆有践,兄弟无远。民之失德,乾餱以愆。《扬子太玄经》井无干,水直衍,匪溪匪谷,终於愆。或作諐。《说文》《集韵》又作?。

《贞观政要·教戒太子诸王第十一》 

贞观十一年,太宗谓吴王恪曰:“父之爱子,人之常情,非待教训而知也。子能忠孝则善矣。若不遵诲诱,忘弃礼法,必自致刑戮,父虽爱之,将如之何?或汉武帝既崩,昭帝嗣立,燕王旦素骄纵,诪张不服,霍光遣一折简诛之,则身死国除。夫为臣子不得不慎。”

《旧唐书·太宗诸子列传》 

十二年,累授安州都督。及将赴职,太宗书诫之曰:“吾以君临兆庶,表正万邦。汝地居茂亲,寄惟籓屏,勉思桥梓之道,善侔间平之德。以义制事,以礼制心,三风十愆,不可不慎。如此则克固盘石,永保维城。外为君臣之忠,内有父子之孝,宜自励志,以勖日新。汝方违膝下,凄恋何已,欲遗汝珍玩,恐益骄奢。故诫此一言,以为庭训。”

贞观十一年时唐太宗对李恪说的这番话,翻译成白话文就是:父亲爱儿子是人之天性,不用教也知道。但你做儿子的若不遵诲诱,忘弃礼法,父亲再爱你,也救不了你,你看前朝燕王的例子,还不懂得要循规蹈矩吗!

很明显,这口吻已经相当严厉了,根本不像是父子之间联络感情的话语,简直就是在训斥了。而联想一下正是在这一年,李恪因为打猎踩坏百姓庄稼的事而被唐太宗罢免了安州都督一职,所以此番话实际上是唐太宗在非常严肃地批评李恪:“虽然你是我儿子,但你若不遵纪守法我也救不了你。”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看得出来,唐太宗其实是一副爱子情深的模样的。

至于贞观十二年唐太宗给李恪写的这封信,若只注意到“汝方违膝下,凄恋何已,欲遗汝珍玩,恐益骄奢”这么一句,自然会觉得其间饱含了父子之情,然而此信的题目却是《诫吴王恪书》。诫者,告诫、警告之意。齐王李祐在自己的封地犯了事后,唐太宗也曾“敕书诰诫之”,所以这封信可不是什么诉说离别后思念之情的,而是唐太宗写信来告诫李恪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封地,不要再胡作非为了。

至于唐太宗会如何在书信中表达自己的爱子之情,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丽时给李治写的一封信,简直堪称是小肉麻。但是比起对李恪的谆谆告诫之意,或许唐太宗给李治的这封信才更似寻常间的父子之情吧。

《两度帖》原文:

两度得大内书,不见奴表,耶耶忌欲恒死,少时间忽得奴手书,报娘子患,忧惶一时顿解,欲似死而更生,今日已后,但头风发,信便即报。耶耶若少有疾患,即一一具报。今得辽东消息,录状送,忆奴欲死,不知何计使还,具。耶耶,敕。

译文:

两次收到大内送来的文书,却还不见稚奴你的书信。爸爸我担心的要死。刚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亲笔手书,说娘子生病了,我的担心害怕顿时消失了,就好像死而复生一样。从今以后,只要你的头风病发作,就立刻写信告诉我。爸爸我如果生病,也会一一写信告诉你。今天得到辽东(战场)消息,抄录一份给你。想稚奴你想得要死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,要说的就这些。爸爸,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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